現在,還沒有從旅遊的後遺症裏回神。
回到花果山,還要和太陽比快,沖去上班。沒有朋友那麽灑脫,搖個電話放多一天假,賴在家裏寫鳥鳥blog。命,還是要賣的。頭很疼,加上旅途前發生的超難堪事故,我的工作表現,還算可以。
下午。和香港相近的氣候。店裏,列了很長的隊伍,想必,要杯涼的圖快。來了一位男士,很帥一下的男士,點了兩塊蛋糕,還有一杯喝的。
"May I have your name, sir?"
"Ou, Mr So" 他答,而我也就那麽樣地輸入。聼他半淡不咸的腔調,外國來的,我想。
"Where you come from, sir?"
"Hong Kong"好意外的答案,自他口中出來。我告訴他,我昨天剛從香港回來。我在那逗留了四天,而他,也恰巧來我們這兒四天。他領了所有東西,和太太小女兒一塊懶在沙發上,享受美好的假期。
我湊過去,問他,可以用廣東話交談嗎。他很樂意,太太也很親切。
得知,香港很有名的廟街,已沒有往昔的繁華,很多原有的精彩,已不復現。沒有了吸引力,他說,以後也許不會列入香港的必游之處了。反而,女人街,現在越現精彩。
很喜歡的芒果撈,芒果西米露,芒果什麽什麽的,用的全是Philipine品種。許留山,我很喜歡的香港品牌,也是他熱烈推薦的。他推薦說還有另一個更好吃的,我忘了。不然,哪日,我可再次大快朵頤。
通往高山神像的纜車,是他們在試驗中途,想要加快速度,其中一架像榴蓮般掉了下來,而暫時停頓不用了。
香港最後的老帆船。原來,旅遊冊所介紹的,是用來展示用的。還有一些,是還沒被鋼鐵取代的。香港后花園,西貢,我好想看看的地方。也有赤柱裏的西洋風氣。最遺憾的,非蘭桂芳莫屬。聼他說哪兒的夜生活,熱鬧的街景,開始想說:爲什麽我可以將它遺棄了?
還有澳門的民族。他們說的葡語,以前留下的多元民族,以至我們垂延的葡塔,都有了些少的了解。
漏了什麽嗎?我也不曉得了。和他們道別后,看他們上了的士,往另一個我們熟悉的角落去了。而我,還在為那麽一次的機緣巧合,慶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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