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

有一次，和友人喝茶聊天，忽地来了小两姐弟。弟弟年纪很小，患有眼疾似的，眼不停地眨啊眨。他就这样，随着也大他没几年的姐姐，要钱。姐拎着一张证书什么的说：弟弟的眼要钱医，希望我们帮忙。他们被我们几人打发掉，牵着弟弟的手，步回停在一旁的车上。

是的。一辆新颖的车上，里头驾座坐着一个女的。

看着小姐弟在车里，像被女人骂，我们傻眼。忽然明白，为何姐的眼看来鼓鼓地，像哭过，像被逼着。然后车子稍稍驶前，两姐弟下车，到更多人的那一桌去了。钱还是要不到，他们回到车上，然后离去。

原来，朋友说的：命运造就性格，性格决定命运，是这么一回事。

工作的地方，一些时候，会有小女孩，向用着餐的客人要钱。手里握有一张白纸，却不像那么一回事。不理别人的不满，她们要不到钱，眼里没有一丝难过，还隐隐透漏贪的怨恨。

今晚，我在理着店内的书报架，来了一位小妹，推开玻璃门步入店内。看她手里握着香烟口香糖，我已略知一二。她像怕被骂地，呆呆望着我。眼神，带点丐求的纯真，却总多了点什么。

原来，命运也决定性格，性格会造就命运。她们背后的那双手，决定她们的性格，造就她们的命运。

套林佩盈的一句话：出卖她们的，是她们的眼睛。